【布袋戲】壺中月 (天刀笑劍鈍X天不孤)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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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為天刀笑劍鈍(雅少)X醫邪天不孤

》去年來不及寫完的中秋賀

》原劇向但年齡操作有

 

 

 

 

 

  「太好了!」

 

  看著笑劍鈍興奮的模樣,少年乾燥的嘴唇勾起了淡淡的微笑。就好像在問「有什麼值得那麼高興?」一樣,有點接近苦笑不過確實帶著喜悅的笑。

 

  原來在這時候,你就已經會這樣微笑了呀!看見這個表情,笑劍鈍的胸中又湧上了那種彷彿發現了什麼珍貴秘密的情緒。

 

  他再次擁住少年,而少年也順勢把頭埋進他的肋骨下方那個剛好適合用手臂環抱的地方:

 

  「不要動,再像剛才那樣一下⋯⋯好嗎?」

 

  他依照少年的請求,像方才那樣抱住他。或許是因為感到安心,天不孤沒過多久就依靠著他,像被切斷絲線的木偶那樣睡著了。笑劍鈍側過身子,讓他躺在自己膝上。找出裝在小香盒中的口脂,以無名指將口脂塗抹在他的嘴唇上。

 

  透著灰白的乾燥嘴唇,有了一些潤澤的光芒。如果沿著這端正秀麗的唇形描畫上胭脂一定很好看。但就算沒有這些添色,那凜然地吐出誓言的雙唇,其實就已經無比美麗了。笑劍鈍仰起頭,從裂開的空洞中眺望著月亮。壺中的滿月啊,你還記得自己僅是宛如指甲痕的新月時,是什麼心情嗎?

 

  鼻間好像又聞到了桂花與山梔的香氣,那黑暗的潮水,再次淹沒了眼前的世界,自己的輪廓也逐漸變得模糊不清。

 

  笑劍鈍讓少年背對著火堆安穩地側躺。到了凌晨洞窟裡可能會變冷,但火堆裡的柴薪應該還夠燃燒到天亮。在他的前額輕吻了一下之後,笑劍鈍閉上了眼睛。感覺到桂花和山梔的香氣如月光一般包覆住全身的同時。身體再次從雙腳開始化成微粒子被潮水沖往他方。

 

  睜開眼睛時,在眼前閃動的已經是真正的波光。自己回到了煙波江岸。怎麼回事?我剛才⋯⋯做了一場夢嗎?彷彿剛從不太安穩的淺眠中醒過來那樣的暈眩感令他忍不住起了這樣的錯覺。

 

  「你喝醉了嗎?」天不孤也因為他突然的恍惚而有些擔憂。雖然這酒確實比看起來烈上許多,但以笑劍鈍平時的酒量,應該也不至於才喝不到一瓶就醉成這樣。

 

  「沒有!」笑劍鈍趕忙回答。話說出口才發現這樣的回應根本沒有說服力,特別是此刻他的手上還捧著酒瓶。尚餘許多的酒液在壺中搖晃著,看著那窄細的瓶口,方才在那之中所見到的一切忽然都變得通明清晰。放下酒瓶,他從兜中取出香盒,口脂的表面確實還殘留著手指沾取過的痕跡。那並非一場夢。

 

  「你從剛才在壺中的時候就一直看著對吧?」將視線移向飄浮於夜空中的明月,笑劍鈍在心中如此問道。而月亮只是微笑著「才不告訴你」

 

  嘴唇與觸摸過那嘴唇的無名指,忽然都發燙了起來。笑劍鈍硬是吞下已經快要湧出口的千頭萬緒,最終只用有些低啞的聲音說出:

 

  「之前受傷時,能夠被大夫所救,實在是太好了!」

 

  「吾之醫術並沒能救活你。是天刀公子你吉人有天相。」察覺了他不知從何而來的愁緒,天不孤走到了笑劍鈍的身邊,握住他那彷彿在發燙,實際上卻變得冷冰冰的手:「能與公子相識相知,反而是醫邪之幸,但⋯⋯

 

  「如今天外之石已不在,請公子務必珍重。否則若再遇什麼風波,就連吾也無法保證能奪回你之性命。」

 

  既不溫熱,也不冰冷的體溫,從那和過去一樣纖細靈巧的手傳到了他手中。笑劍鈍以另一隻手抱住了他。與幼少時相比,天不孤的身量長高了不少。被他攬進懷裡時,腦袋靠著的位置已經不是肋下,而是剛好在左胸接近心臟的地方,閃著豔麗光澤的長髮,像是繡了幾枝寒椿的烏緞從翻覆的衣篋中滑落那般,漫過他的背。

 

  「嗯!我一定會保重自己,不會再讓大夫治療的!」像是抱著珍貴的寶物那樣擁緊懷中的人,笑劍鈍也下了這個決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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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一下最後那段:因為被刀無極下毒的那次,並不是天不孤治好他的。所以「我一定會把你給治好!」的約定還沒有實現。只要雅少之後沒有再受傷讓天不孤治療,這個約定就等於永遠不會完成,所以他們也就永遠不會緣盡。

 

對於小時候的「約定」一定要認真到計較字句的程度,這是某部叫海什麼貓的作品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