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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灌籃高手】臨時雉工 (仙流)

》現代臺灣PARO   「明天不去海邊?」見他從架上取下,收進釣具袋中的不是慣用的長竿,而是假餌釣用的折疊竿,流川楓有些好奇的問。   「嗯,要去美濃湖幫忙。」仙道彰朝他遞來一張傳單。上面印著長尾巴的水鳥照片,並用簡單的文字說明某種兇猛的外來種魚類在繁殖期對牠們造成的影響。總之為了不讓剛孵化的雛鳥遭到獵捕,當地鳥會正在徵求願意協助移除這種魚的釣手。   流川楓點了點頭。總之在釣魚的同時還能救助小水鳥,似乎是不錯的事。見他對自己想參加的活動應該沒有惡感,仙道彰提出了更進一步的請求:   「你可以騎車帶我去嗎?」   「⋯⋯」這回他露出有些凝重的表情,考慮了片刻:「那附近有沒有練習的地方?」   「美濃運動中心應該會有吧。」   隔天早晨,流川楓背著長長的仙道,以及仙道背後那個更長的釣具袋,在往美濃的道路上踩著踏板。準備從民族路轉進環湖路時,剛好遇到了紅燈,只得在路口停下。   「你有擦防曬嗎?」待他放下左腳,在柏油路面踩穩,仙道彰伸直了上半身,為他擋住從側邊射來的烈陽。翹起的髮梢在地上投下了尖尖的影子。   「有。」流川楓回答道。的確從外套袖管伸出的手腕,以及臉頰的肌膚都有防曬乳的白色痕跡,但後頸似乎漏掉了。   找到鳥會工作人員專程整理出的釣點,仙道彰放下摺疊椅和釣具袋,占好位置之後,沒有立刻開始組裝釣竿,而是先找出防曬乳與防蚊液,示意流川楓低頭,為他的頸項補滿防曬之後,再蹲下身,將防蚊液噴上他的腳踝:「傳單上說這邊的蚊子很兇呢。」   「防禦增強狀態」都確實上好,流川楓得開始考慮該怎麼處理交通工具。這一帶除了車道之外,都是菱角或野蓮田,沒有適合停放腳踏車的地方。因此他抬起左手向仙道彰示意之後,就繼續沿著環湖路向前騎。   前進了數百公尺後,流川楓找到了一塊停車場旁的空地。但車流量還不多,顯得寬闊通暢的道路,引誘著他繼續前進。回過神時已經到了中正亭旁邊。此時氣溫已開始升高,但映影著藍天與清涼水光的涼亭,卻令他回想起在國文課本中讀過的,大雪中的湖心亭。胸口忽然被一種陌生的感覺揪緊。是怎麼回事?流川楓直到過了一會之後才明白是因為看見這片景象的只有自己。   在經過中正亭之後的第一個班馬線掉頭,並把腳踏車停進空地鎖好,流川楓開始緩緩走回釣點。正準備甩竿拋餌的仙道彰看見了他,擲出掛在釣線上的擬餌之後,便朝他大大的揮了揮手。旁邊的水桶中,已經裝著一尾不小的當日目標泰國鱧。  

【SK8】孤悲と知恵熱 (喬櫻)

》CP為喬櫻 (南城虎次郎X櫻屋敷薰) 》2023年南城虎次郎生日賀文   喜歡的事物,每日都在減少;討厭的事物,不斷增加。這就是「成長」。即使早就明白每天都像祭典一樣快樂的時光不可能持續到永遠。故作成熟地做出這個結論時,感受到的苦悶也不會減少分毫。   即將前往東京就讀大學的櫻屋敷薰,最近時常像染上了病那般發燒。   愛抱夢離開了。虎次郎頭也不回地,去了義大利。在沒有愛抱夢,沒有虎次郎,連自己也即將不存在的城鎮裡,櫻屋敷薰領悟了這恐怕是遲來的知恵熱。   我曾經以為自己很強大,只要與你在一起,什麼都能做到。只要是我們希望的,什麼都能實現。然而實際上,我僅像是尚未孵化的雛鳥,被保護在殼之中。直到蛋殼被擊碎了的那日,才知道那層包覆著我的外壁是多麼脆弱虛幻。   「我決定要成為書道家」   像是在短冊上寫下願望般,傳送出這則訊息之後。櫻屋敷薰收到了以虎次郎的胎毛製成的筆。   刻著「南城虎次郎」五字,除此以外沒有多餘裝飾的竹管毛筆,被鄭重的,封在桐木箱之中。因為生日差了八個月,或許這支筆在自己出生於世之前就存在了。想到這點,就讓櫻屋敷薰的心像是被秋風吹過。即使是胎毛,構成毛穗的頭髮已經看得出自然捲。因為捨不得那色如初萌松葉的胎髮被染黑,櫻屋敷薰僅將其沾上清水。於是筆尖在宣紙上,留下了淚痕一般的濕跡。   自出生以來,櫻屋敷薰第一次體會到了孤獨。  了

【咒術迴戰】The Midnight with no Pain (七硝)

》含有非戀愛情感/情侶關係下的性行為描寫   「衣服⋯⋯我看是只能換一件了──」   結束對傷口的治療,硝子示意他可以把已經殘破不堪,還沾滿血跡的襯衫穿回去。七海試著坐起的同時將上身稍微前傾,以做為遮掩。   然而硝子還是注意到了。「你這裡怎麼⋯⋯」   確定方才硝子的視線正落在他的褲襠。七海有些難為情地撇過了頭:「是因為太累了⋯⋯」   話才剛說出口,他就感到更強烈的羞愧。這藉口應該連一個上過健康教育課程的國中生都騙不過,更別提身為醫師的硝子了。   「我順便幫你處理一下好了。」然而硝子臉上沒有浮現嘲弄之色,丟下這句話之後,她起身鎖上了醫務室的門。接著殘留有金屬涼意的指尖就解開了褲襠,握住已經立起的性器。   一股熱氣湧上腦門,七海因為羞恥與突然的刺激而瞇細了眼睛。但他的性器雖說是勃起了,卻不若平常那樣,即使被纖小的手抓著上下捋動,硬度也沒有增加到足以插入女人體內。   是因為太累了吧,不知幾天沒有好好吃飯休息,還受了那麼重,一定很痛的傷。身體會因緊張與疲勞而變成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看著他的反應,硝子在心中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掌中的性器雖然半軟不硬地脹起了,觸感卻滑溜溜的很難完全握住。以這種狀態,要用手來解決也有點困難,但──   硝子張開了嘴巴,先像在啜飲斟到滿溢了的酒那樣用舌頭輕舐前端,待其被舔吮得濕潤之後,就連著沒有浮出血管的柱身一齊納入口內。如果是這樣的硬度,就算吞到深一點的位置,應該也不致對咽喉造成太大的負擔。果真性器前端觸到黏膜的刺激,甚至還比不上香菸的煙霧。但是對性器的主人而言,效果似乎非常劇烈。仰起視線,與他四目相對時看見了無助的表情:「我好像⋯⋯快要⋯⋯」   雖然想將她往後推開,卻不敢扯住頭髮的手指,反而讓硝子的耳殼被骨節壓痛了。最後腥暖的體液是在她的舌上撒出。硝子從一旁抓過剛才包紮時沒用完的紗布,讓口中的精液垂落於其上。重新抬起頭時看見了原本被他擋在身後的掛鐘,指針已經超過十二點了。七海蜷起了上身,把臉埋在手掌中。   「在赤坂那裡,有一家酒很好喝的燒肉店。」還有些乾澀疼痛的喉嚨,比思考更快一步的吐出了話語:「壽星優惠好像前後三天內都適用,明天睡醒去利用一下,回來再繼續怎麼樣?」   七海從自己的雙掌之間抬起臉,望向她的眼神依然空洞無力,但還是明確地點了點頭。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