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各種各樣的戀情 (普匈、奧匈) 2

 》奧匈內含 (所謂的官配不可違……)

》人妻自重(不知道該怎麼講了……)





  星星一顆接著一顆的消失,東邊的雲也漸漸轉白,天就快亮了。



  伊莉莎白撿起基爾伯特昨天晚上丟在地上的皮帶:「你該走了,到家記得洗澡。」


  基爾伯特從床上站起來,拾起長褲穿上,然後從伊莉莎白手中接過皮帶繫好。接著套上襯衫,隨便的扣好鈕扣之後,低下頭親吻了她最後一下:「再見了,伊莎,本大爺找到機會再來看妳。」


  「講得好像在嫖娼一樣。」雖然嘴上罵得很難聽,伊莉莎白的眼睛卻明顯得透露出不捨:「好好保重啊!啤酒和香腸之外的東西也要稍微吃一點。」


  「知道了!」故做帥氣的行了個舉手禮,基爾伯特走出埃德爾斯坦大宅的後門,身影消失在黎明前昏暗的人行道盡頭。



  送走了基爾伯特,伊莉莎白披著毛巾步進浴室,扭開水龍頭開始淋浴。溫熱的自來水沖在她勻稱的身軀上時,右胸並沒有感覺到熟悉的灼熱。低下頭一看,在她那一片雪白的右胸上,並沒有緋紅色的痕跡。


  「……撫摸著右胸,伊莉莎白不知應不應該感到慶幸。之前基爾總是習慣親吻這個地方,可是在她結婚之後,這樣做造成的結果是她必須假裝被熱茶燙傷,在那裡貼上OK繃好幾天,還得一次又一次的找藉口,不讓丈夫替她換藥。


  可是,可是,在神經比電梯纜線還粗的基爾終於「改掉」這個習慣之後,為什麼心裡會覺得這麼空虛呢?


  不知道,而且說不定不要知道反而比較好。




  

  太陽明明還沒升起,路燈卻已經熄滅了。真是的,要節約能源也不是這樣子,如果趕路的人出了意外那該怎麼辦?


  不過在這種連鴛鴦都在巢裡熟睡的時候,還醒著的大概除了鼠輩之外什麼都沒有吧!


  說到鴛鴦,一種苦澀的感覺頓時在基爾的心裡湧現。


  回到空蕩蕩的家,基爾伯特做的第一件事是打開瓦斯熱水器和抽水馬達,以確保等一下不用洗冷水浴,然後才在椅子上癱坐下來,想著等一下或許要好好補眠了。


  馬達運轉發出的噪音響徹雲霄,只有在這種時候,基爾伯特才會慶幸WEST已經搬出去了。


  三分鐘過去,根據經驗,現在水已經熱得差不多了。基爾隨手抽了一條可以當做浴巾的布,便走進淋浴間。


  脫下身上那些才剛穿上沒多久的衣服,基爾伯特的模樣就像是一隻帆羽(註1)脫落的鴛鴦,即使體型精壯依舊,仍然給人無精打采的印象。



  從塑膠管流出來的水溫度有些忽冷忽熱,但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加上之前存下來買鞋子的錢(註2),下個月應該就可以換一台有恆溫裝置的熱水器了。基爾伯特這樣想著,同時舉起管子,將水往背後沖。


  「!」

  像電流一樣,輕微的的刺痛在他的背後蔓延。基爾伯特回過頭,掛在洗手台上方的半身鏡還沒有完全被霧氣封住,在鏡中的他的倒影的背脊上,只有幾條淡淡的粉紅色痕跡。


  伊莉莎白的指甲頓時浮現在眼前。覆蓋在粉紅色上方的白色新月型,就好像飄浮在杏桃奶昔上的泡沫。然而不同於泡沫的柔軟,那新月型是堅硬的,堅硬到在他的背脊上弄出了另一種粉紅色。


  粉紅色呀……。


  基爾伯特想起在幾個小時之前,他是多麼的克制著自己,不可以把嘴唇貼上她那如同格陵蘭的冰山一般雪白的胸口,不可以讓它染上任何一絲粉紅。


  因為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別人的所有物了,所以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而這件事,連自己的身體都明白了。


  基爾伯特在蒸氣的圍繞下,努力得去理解這個悲哀的事實。


  水繼續流著,伊莉莎白的抓痕就像一面網,將他牢牢的包裹住。即使早已領悟這女人將永遠不可能屬於自己,他還是放不了手。





  

  註1:帆羽是雄性鴛鴦特有的裝飾性羽毛,在繁殖期結束後便會脫落。


  註2:德國的習俗是新郎在結婚之前要偷偷存一分錢的硬幣,然後用這些錢去買在結婚典禮穿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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